所以我說,愛戲曲的人不必得永生,鑼鼓若響,至福極樂便在眼前。成為戲曲編劇之前,我也享受著這樣的神聖時刻。 第一次發生在1993年夏天,我從臺大中文系畢業兩年多,在傳播公司、文史工作室、出版社寫字謀生,一年換二四個頭家,還沒找到文字「非如此不可」的力量。某日請了假,一個人晃蕩到宜蘭,在戲劇中...
我很難說,傳統藝術對我的寫作發生什麼重大的影響,但我可以確定的是,因為對某些老東西的喜好,使我在寫作的過程中,出現一種返古的習慣,時不時會出現一種敲鑼打鼓的感覺,或者營造出「來來來,且讓我說個故事給你聽」的說書人口吻,或者留下「欲知詳情如何?且待下回分曉」的伏筆。當然那也可能是讀多了三國、水滸,或者...